星期日, 10月 23, 2005

Sometime

有時會覺得高中以來這七年太過順利的生活反而讓我失去了一些溝通的能力。

在學校看似強勢的我踏出社會以後總是會反省以前在學校的日子的一些待人接物是多麼的任性跟不成熟。

傷害與被傷害總是在身邊不斷的環繞發生著,對象也許是我的家人、朋友、同班同學或者是......

獨處思考的時候沮喪可能大過於快樂,所以一直壓榨著自己的生活,忙一點、忙一點、再忙一點,最後變成了忙人〈盲人〉,什麼都看不到了卻完全不自覺;直到一個人的時候突然一切的罪惡感同時湧上。

媽呀 我在寫什麼?到底在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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