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 1月 31, 2010

[life] Family

已經忘記上次像這樣這麼想要見到家人的時候是幾時了。




其實實驗的部份去年10月底大概算是告了一個段落,只是寫論文的進度被破爛的英文還有尚未確定的綱要以及籃球而進度緩慢。

一月初開始,為了實驗室為了趕研討會paper,陷入了如火如荼的Meeting地獄當中,而我也是被點名要出Digest的其中一人。雖然說我沒要趕著一月底口試,所以趕搞的壓力大概不及那些也要準備口試的人的1/10,只是當日復一日聽著那些似是而非的謊言、怒吼,還有每天打開電腦面對這個其實跟我的論文相關的Digest,迎面而來的不只是壓力,還有更多的迷惘。最難過的那幾天,我幾乎是一回住所就像個小孩般的哭了起來。花了幾天的時間在圖書館重建自己的步調。Digest交出去了,可是心卻整個游移不定。

要不要繼續唸下去?要不要繼續在這個疑似無底洞的實驗室?是不是要喊停?

那段時間不讓家中兩老知道我的狀況,只有偶而透露給大哥知道我的情形,反正事情總會過,等事情過了以後在平靜的跟爸媽聊,總比在壓力的當下跟家人聊然後眼淚潰堤給她們擔心好。

請了四天假,到台北走走,找老哥聊聊。只是沒想到在台北的第一天晚上,我接到老媽的電話就開始掉眼淚,電話裡的老媽除了無奈以外也是幫我打氣。過了不到24小時,老爸跟老媽開著車出現在木柵。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同樣是那些打氣的話語,透過老爸老媽說出來,威力似乎就大很多。我自己也不經意的跟提到,前一晚跟老媽講完電話以後就好了很多很多。

其實迷惘挫折的時候我也是很想家很想家人的,只是我從來沒有發覺過。

今天早上,老爸傳了封長長的打氣簡訊給我,天知道要他這樣一個老人家傳超過10個字的簡訊有多難。

此時此刻,我終於知道為什麼論文前的那頁致謝文,作者總是會留給自己的家人。

這四天調整完,告誡自己的心不要存著太多雜念,往前走;真的走不下去的時候,就休息一下再飛吧...


謝過我的家人 還有那位跟我一起上台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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